看到心理大师发来的消息,我顿时征住了,不知为何,我不知不觉间,从心底里已经偏向心理大师确实没有恶意了,但我又该如何选择?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“不,不是的,不怪您,不怪您……”晴完全转过来,双膝跪在浴缸里面对着我,捧着我的双手,拼命地想要把我因为愤怒而握紧的拳头展开。
内里呢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尽量花样多些狠些,比如我们为了争夺你今天的鸡巴而展开香艳无比的性斗?克蕾丝作为医生在对我例行体检时恶意把身体改造得越发淫荡?我萨福作为总统给克蕾丝安排‘对官员性处理员’的伟大工作好让她长久吃不到你的鸡巴而倍感羞辱?这些都由你决定,只要能令‘那些人’真心诚意地认为你只是沉迷于玩弄我们的纨绔子弟,不堪大用。
雅典娜听到后,心里很满足,因为她们早就相处了很久,对彼此的身体各处敏感地带都了解的清清楚楚。
她的手也缓缓从猪蛋继续向下滑捂住了耷拉着的猪阴茎,那长拖拖的螺旋状东西看着是那么的恶心肮脏,离老远我仿佛都能闻到那东西散发出的腥臭。